早上九点不到,我就起床了。昨天晚上失眠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坐在床上,甩了甩晕乎乎地脑袋,看着胯下坚挺的小号帐篷,心中一阵无语,以我的体质,这种程度的晨勃也算是少见了。
这一觉我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天要亮的时候居然还做了好几个梦。一会儿梦见妈妈大发神威,三拳两脚就将徐姨和李玉强那对奸夫淫妇打得夺路而逃,一会儿又梦见李玉强骑在我妈身上大力抽插。而妈妈居然一脸春情地自称奴奴,事后还笑吟吟地帮他擦汗。
我来到楼下吃早点时,老爸已经出门购买今天晚餐的材料了,妈妈在打扫卫生,徐姨在旁边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就感觉无比怪异。
“雪松,这么早就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徐姨帮你热牛奶……
操,好一个虚伪的贱人。面对一脸亲热,主动帮我准备早餐的徐姨,我尽量克制自己不露任何异常表情,微笑着向她道谢。吃了早点,我也没心情上线练级,干脆就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吭地听妈妈和徐姨聊天。
晚上,李玉强准时到来。看着他我心中就来气,昨天第一天认识,我对这人全无了解,亲眼目睹他找借口偷袭我妈的豪乳,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一时间色迷心窍,忘乎所以罢了。虽然我当时很气愤,却也没有想太多,以为等他吃上几次亏,应该就会知难而退,打消念头了。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早就勾结徐姨,两个贱人里应外合,打我妈的主意。
我一边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心中却暗暗发誓,我得帮老爸把妈妈看紧了,一旦事情有不好的苗头,我要立即站出来提醒妈妈,绝对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胆小怕事,优柔寡断。
从早上到吃晚餐,我在暗中监视了一整天,李玉强看我妈的眼神依然是那么下流,暗含调戏意味的话语也没有少说,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他比昨天老实了些,没有找借口跟我妈妈进行任何身体接触。看起来,这家伙应该是采纳了昨晚徐姨的提议,准备用温水煮青蛙的缓攻战术来对付我妈。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爸又喝高兴了,非要留李玉强在我家里住一宿,李玉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着急,老爸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有心想要反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还好,似乎连老天爷都看不惯这厮。正当我哑巴吃黄连,暗自郁闷时,李玉强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家伙接了电话之后,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当场就变黑了,到底是谁打得电话,电话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果然,李玉强挂了来电之后,随即就开始打电话订机票,甚至不惜动用关系花费高价,硬生生的搞到了一张今晚十点直飞日本东京的机票。
李玉强解释说是生意上的事要马上过去处理,老爸自然不敢留他。吃过了晚饭,徐姨要送李玉强去机场。看到这两个贱人走了,我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上线奋斗。
李玉强去了日本,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徐姨没有和他一起去日本,那天之后,她经常来我家串门,有时候还会在我家住下。当然,每次住在我家都是让我妈陪她睡。刚开始的两次,妈妈似乎有些有些抵触,可每当我妈找借口让她自己睡的时候,徐姨就会做出小女孩撒娇的姿态去纠缠我老爸。
我爸只道是姐妹情深,因为以前的徐姨一直就很粘我妈,所以还笑呵呵地帮着她说话,宁愿自己独守空房,也要让我妈去陪她这个好姐妹。几次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抵触情绪明显变淡,不过每当徐姨要求留下来住宿,妈妈就会显得很不好意思,很害羞的样子。
对于妈妈最近态度上的转变,我开始有点不安了。老爸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我很清楚徐姨和我妈同睡是为了什么,我也半夜去客房外面偷听过动静,屋里隐约传出的,那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的同时又感到心惊胆战。
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播出的是一部我妈最喜欢看的韩剧,妈妈当时的反应让我感觉很奇怪、往常看韩剧时,我妈的笑声和讨论几乎是不会停的,可那晚却明显心不在焉,几乎连话都没说一句。晚上九点刚过,电视剧都还没完,我妈便直接关掉电视。老爸还在感觉莫名其妙,就被我妈拉着回了卧室。
妈听了,又是一阵感激。又聊了一会儿,明树突然想小便,作为屋子的主人,我义不容辞地把他带到了卫生间门口。回到客厅,发现我妈皱着眉头,脸色微微发红。我问她怎么了,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没事。
撒泡尿能耗多长时间?
我原本以为明树很快就会回到客厅,谁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在这期间,我妈时不时地就会朝卫生间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每次看向那里后,又都会很快移开目光。随着明树小便耗费的时间越来越久,妈妈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盛,眼神闪烁不定。
“妈,你不舒服吗?”我看见妈妈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再次问道。
“没。都说了没事。你问来问去的做什么?”
半个小时后,明树一脸轻松舒爽的走了出来,我打趣道:“你这泡尿可是不得了啊,整整撒了半小时。”
明树先是看了看我妈,见我妈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才转过头微笑着对我说道:“撒完尿突然间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了,又想上大号,让阿姨和雪松君久等了。”
“你知道就好,我可是憋了很久,你要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和你抢厕所了。”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尿意,于是站起身,一边同明树开着玩笑,一边往卫生间走去。
谁知还没有走出几步,一直没有说话的妈妈突然抢在我身前,急声说道:“松松,妈妈先用,你去楼上的卫生间。”
我大惑不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妈妈一路小跑,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冲进卫生间,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妈妈一向气度沉稳,今天到底怎么了,就算再急也不至于这样吧?这么多年来,我还没见过我妈这么急的和人抢厕所,仿佛厕所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联想起妈妈刚才坐在客厅里的表现,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反正我也不急,就憋着等我妈出来,然后进去看个究竟。
没过多久,妈妈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红霞更甚。回到客厅后,妈妈什么话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一见我起身要去上厕所,连忙又跟着站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地道:“哦,都四点半了啊,你爸要下班了,我得去做饭了。”
明树目送我妈进了厨房,笑嘻嘻地看着我:“雪松君,你妈长得真漂亮,相貌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而且保养的不错,四十二岁的人妻熟母,看上去就像二十七八。刚进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我都有些失神,要不是你告诉我她是你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呵呵,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
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同时暗自留意明树说话时的表情,尽管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因为徐姨和李玉强这两个贱人,我现在一听到别人评价我妈的美貌,哪怕这些评价并不出格,心里也感觉有些别扭。真不知道这种心态到底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随口应付了明树几句,我带着满心疑惑走进卫生间。咦,洗衣机居然是开着的。卫生间里没有任何异常,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洗衣机在工作,从我带着明树回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如果之前就开着,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工作这么久的。那也就是说,洗衣机应该是后来才打开的。
我们一直在客厅聊天,中途只有明树和我妈妈进过卫生间。首先,明树不可能,也没理由打开洗衣机的。那么开洗衣机的人一定是妈妈了,这就怪了,开洗衣机肯定是洗衣服,可是妈妈要洗衣服,何必显得那么紧张反常?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刚回家时,妈妈微湿的头发,一身的沐浴乳香味。是了,我妈应该是在我们回家前不久才洗过澡。想到这里,我豁然明朗,既然洗澡,妈妈肯定会换下内衣内裤。我知道妈妈有个习惯,换下来不及清洗的内衣裤通常都会先放在盆里。刚才明树进了卫生间,妈妈坐在客厅里神色异样,应该是紧张自己的内衣内裤被明树看去吧?不对,若只是普通的内衣,妈妈应该不会羞成那样?看来我妈换下来的内衣裤一定很性感。也是,这几天我妈的性欲越来越旺,天天都要和老爸做爱,为了让我的木头老爸更加配合,穿性感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明树刚开始和我说要小便,进去之后用了整整半小时才出来,出来又改口说突然想大便。这这些举动本来就有些前后矛盾,以己度人,我前不久还用徐姨的连裤袜打过手枪,明树老大的胆子比我更大。试想一下,若是他看到我妈换下没洗的性感内衣,他会做什么?
其实不用想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我看着旋转的滚筒,很想把洗衣机按停,打开翻盖好生看看,里面到底是一套多性感的内衣,竟然让大方得体的妈妈如此失态。但想了又想,终究还是没有付之行动。
撒完尿,我表面上平静无波,心中无比郁闷地走回客厅。却发现客厅里没人,再一看,明树居然跑到厨房去了,他站在我妈的身旁,一边看我妈做菜,一边和我妈聊天,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还聊得很开心。看到这一幕,很难相信就在几分前,妈妈还尴尬到不好意思和我们说话。
“老大刚才肯定用我妈的内裤打了手枪,我妈后来急冲冲的进入卫生间,就是记挂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衣裤,她将内衣裤塞进洗衣机时,肯定也会查看一下吧?
那么,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内裤被使用过呢?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吧,如果发现了什么,妈妈怎么可能会和明树相处的这么自然?还有明树老大,他应该不会对我妈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吧?我妈的年龄比他大那么多,做他妈都足够了。
而且,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朋友啊……”
自从发现徐姨对我妈不怀好意后,我已经变得非常非常敏感了。看着厨房里并肩站在一起的妈妈和明树,我心里咯噔一声。明树老大身体里流淌的可是日本国淫乱的血统啊,好色变态是他们的传统,玩弄女体简直和呼吸一样平常。如果他真的对我妈产生了一些特别意图的话,他会顾及朋友之义而退缩吗?以明树老大霸气的性格来看,因为朋友而退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晃了晃头,赶紧打断了思路,但愿是我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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