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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只温软冰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可怜兮兮的说道:“你不要说。等等,再多等一会儿。我知道你来一定是有事问我,我……我就当你是来看我的,你过会儿再问,让我多骗自己一时半刻。求你了……”

    聂阳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柔声道:“我是来看你的,问事情只是顺便。”

    “我才不信……”

    田芊芊呻吟般细声说道,把整张小脸都埋进了聂阳的胸前,突然一阵乱擦,然后抬起身子坐回了原来位置,瞪着一双略微红肿的秀目,鼓着香腮道,“好好好,算你会说话,问吧。”

    这丫头脸上的表情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顷刻间就换成了百无聊赖的慵懒模样,轻轻磨着指甲,似怨似嗔的等他开口。

    聂阳定了定神,敛回了有些离散的心事,直接问道:“芊芊,你可曾听你师父说起过,一种叫做催心术的功夫。”

    田芊芊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嗯,师父说过。师父的看家本领五罗媚颜心经,和那催心术就是同宗同源的功夫。只是催心术极难随心所欲,而且后患无穷,修习之人还不得不全心投入,没空闲学习别的本事,我师父自然就选了更适合她那种美人用的法子。”

    “这门邪术,你知道多少?”

    田芊芊侧头看他一眼,目光闪动,“看来清清姐那天,就是被催心术所祸害了?和其他摄人心魄的秘术一样,这功夫解除并不容易,往往需要同道中人用一样的法子破解。只是那天清清姐那么反常,我还以为是中了阴魁眼或是夺魄大法,毕竟时间这么短,能被迷惑如此之深,如果真是催心术所为,那施术者功力之深,恐怕已经到了言谈说笑之间催人心智的地步了。”

    “这么说,那不是非常可怕?”

    聂阳眉头紧锁,把午前遇到董凡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田芊芊听罢,微微摇头道:“催心术局限颇大,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他所能催化的,必须是你心底已有的。这和我师父的五罗媚颜心经一样,唤起的都是本身所有。就拿你说的事情来讲,他不知不觉便让你们无法杀他,成功的前提便是你和云姑娘心中确实有不能杀人的念头,他只是用了催心术配合诱导的言谈,把那念头无限放大,直至影响你们二人的行动。如果施术时间可以更长,甚至会让你和云姑娘把不能杀人变成心底桎梏,一到动了杀心之时身体便不听使唤。”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如你我初遇之时,我和你争执中偷偷用上了五罗媚颜心经,恰好你心中有魔,便释放出来,险些要了我的小命。之后你魔性暂歇,我再诱惑你的时候,你便没再失常。那时我便知道,你比不少自命清高的道学先生,还要君子得多。”

    聂阳心想,看来董清清听了董凡的话,心中生疑,才会被催动了心智,而董诗诗则没动半分怀疑他的念头,所以任董凡如何努力,也是白费,想到此处,不禁胸中一热。

    田芊芊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道:“你又在想董诗诗了么?”

    聂阳一怔,微笑道:“为何这么说?”

    田芊芊有些疲倦的趴在桌上,缓缓说道:“何时你在想起我的时候,也能露出这样的眼神就好了。”

    心头有些纷乱,聂阳想要起身离开,却又不愿让田芊芊有他问完事情便匆匆要走的想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田芊芊懒懒的摆了摆手,呢喃般说道:“聂大哥,想走便走罢,我今日倦的很,在你面前失了态,没本事再诱惑你了,你在这里,反倒惹得我心里慌慌的。你既然有心事,就别耽搁了。人可以等事,事却不等人的。”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扶住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柔声道:“你也早些歇着吧,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很多。”

    她没再抬头看他,只是微微颔首。

    走到门口,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屋内一灯如豆,昏黄迷蒙,田芊芊独自坐在桌边,背着灯火的脸上只能看到一片阴暗,唯有一双闪亮的眸子,夜星般望着他。

    他冲她点了点头,也不知想表达什么,然后,便慢慢地关上了房门。屋里,仿佛有幽幽一叹传出,又仿佛只是心中幻觉,徒增凌乱。

    方才田芊芊的话,有意无意的刺到了聂阳另一个痛处——柳婷,从开始念在表亲之情有了劝她离开的想法,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与其说心底希望她早日离开是为了不让她涉险,倒不如说柳婷在身边的时候,同样是被仇恨紧紧绑着的她会让他顾影生叹。

    他无法骗自己认为柳婷那样的人生并不悲惨,而和她投射出一模一样影子的他,自然无法在接近柳婷后维持原本的想法。

    也许只有大仇得报,心结终解的那一天来后,他才能坦然面对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表妹。

    聂阳沉思良久,还是慢慢转过了身,没有向柳婷的房间走去。他却没有注意到,背后那尽头的房间窗棂缝隙之中,一双似盼似怨的眼睛,在看到他转身后,不由得流露出了凄苦之色,旋即没进了房内的黑暗之中。

    他本想就这样回房,看看诗诗醒了没有,不料才走出两步,就看到另一头的楼梯木栏内坐着一个少女,一双穿着轻软皮靴的小脚仍显得十分秀气,垂在栏下,百无聊赖的左右晃着,听到他的脚步,侧透露出了一张带着笑意的俏脸,略带促狭的笑道:“怎么,哥哥今晚不知道要翻谁的牌子了么?”

    这话,明摆着在嘲笑聂阳身边女子众多。聂阳皱眉走了过去,也不理会她的揶揄,担心的斥道:“月儿,你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聂月儿双手一撑,从横栏上跳了下来,双臂打横张开,柔细的腰肢向后一弯,再向前伏低,来回摆了两下,笑眯眯的说道:“谁说还没好?清清姐的药好用得很,要不是为了不留疤,现在和你切磋较量一番也没有问题。”

    “胡闹。女孩儿家要多爱护自己。”

    聂阳轻斥了一句,转而问道,“你不在房里休息,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月儿双目闪动,逼视着他道:“怎么?哥哥一成了亲,我没事时候连找你也不成了么?”

    聂阳只觉额角一阵抽痛,下意识的伸手要揉,不料月儿却快了他一步,两根略带凉意的柔滑手指轻轻压住了他的额头,柔柔的按着。

    “哥,你头疼了么?”

    两人距离实在太过接近,聂阳鼻端甚至已经可以闻到妹妹沐浴后清新的香气,心神一颤,连忙向后退了半步。

    聂月儿有些惊讶的悬着手在空中,眨了眨眼,慢慢地放下,不太相信的低声道:“哥,你疼的时候,我不是一直都帮你揉的么……”

    聂阳微微摇了摇头,道:“月儿,你我都不是从前的孩子了。很多事情,都变了。”

    “你……说的是。”

    月儿侧过了身子,看着栏下空荡荡的大堂,略带讥诮的笑道,“现下能和你一起洗澡的,怕是只有我的嫂嫂了吧。”

    聂阳并不想在这些话上纠缠,便没有搭腔。

    聂月儿愣愣的看了片刻,突兀的说道:“哥,我想出去走走。”

    “这么晚了,你……”

    聂阳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不料月儿立刻打断了他,“兄妹一起出门走走,总不算什么大事吧?而且……”

    她面上隐约现出一股凄苦的神情,“我心里不快活的时候,你以前总是会陪我出去转转的。”

    聂阳顿时语塞,心中也不禁回想起以前隔上许久才能见上一面时,妹妹冲着自己撒娇的情形。

    “好吧,我陪你去便是。”

    此时夜色已重,不过孔雀郡依然街巷通明,主道遍布灯火,一派繁华景象。

    熙熙攘攘的百姓小贩比起白昼不减反增。

    如果云盼情无事在身,恐怕早就忍不住挤进人群中东顾西盼了吧,聂阳这么想着,唇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月儿却并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她领在前面,不多时就走到了城门处。因往来商贾众多,洗翎园又艳名在外,加上并非边陲要塞,孔雀郡的外城大门,往往彻夜不闭。

    城门驻守的士兵见到月儿这样一个娇怯怯的俏丽姑娘在这种时候要向城外去,不仅出言提醒道:“这位姑娘,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出城去办也是一样。赶路也不在这一时半刻。”

    聂月儿笑盈盈的挽住了身后聂阳手臂,“谢谢官爷挂心,不碍的,我哥哥在呢。”

    那士兵被她这一笑晃花了眼,红了脸庞讷讷的点了点头。

    城外渐渐没了灯火的照耀,道路两旁的阴森树林只有被割碎的月光带来一线明色。

    “月儿,不要走得太远了。”

    毕竟强敌就在附近,聂阳只好出声提醒,“出来透透气,差不多就可以了。”

    “哥,你背背我好么?”

    月儿突然说道。也不等聂阳答应,她一个旋身,轻巧的跳上了他的背后,双腿一伸,骑在他腰上,两手搂住他的肩颈,把脸轻轻贴在了他的颈侧。

    “月儿。”

    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聂阳只好回手钩住了她的腿弯。

    不可避免的,手掌隔着薄软的布料感觉到少女饱满的股肉那丰盈的弹性,背后一阵温柔的压迫感,连丰腴的胸脯轮廓也隐约可以描绘出来。

    月儿却好似没发觉这副亲昵样子的不妥一般,梦呓似的说道:“小时候我身子弱,每次偷偷溜出去玩,总是哥哥把我背回来的,哥……你很久都没背过我了……”

    “你学好了武功,身子壮了,自然也不需要我背了不是。”

    聂阳努力地把注意力聚集在谈话之上,脚下随便走着,巧妙地绕着大圈,保持着能看到孔雀郡城的距离。

    没想到月儿竟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那我还不如不学那些武功的好,这样我便能一直要哥哥背着我了。”

    聂阳步子一顿,略带艰涩的开口道:“月儿,你我习武并不是为了强身健体,是为了爹娘的血海深仇。不是么?”

    月儿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

    “报了仇之后呢?”

    月儿轻轻说着,温热的气息呼在聂阳后颈,一阵微痒,“你有了嫂子,此后也算有了归处。我呢?”

    “月儿,女大当嫁,哥哥不能一直陪你。”

    聂阳皱眉道,“那谢公子出身名门,对你也算是一见倾心,你不妨试着接受他一片好意。有些事错过了,便不会再有了。报仇的事情,我本就不愿让你参与,你养好伤,就留在丰州吧。”

    他话刚说完,就觉双肩一痛,却是月儿纤纤十指用力的攥了攥他的皮肉。

    “哥,别的话,你说了,我就听。可这次不成,正像你说的,有些事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哥……我不想错过的。”

    她的话音越来越细,说到末尾,恍如呻吟一般,最后那个的字出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跟着轻轻印在了聂阳的脖颈上。

    聂阳浑身一颤,双手一松,一个转身扶着聂月儿站定在地上,面色微恼,沉声道:“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聂月儿并未想到竟会被抛下,脸色红白不定,眉宇间一阵羞恼神态,低叫道:“我怎么了!哥!你好不公平!”

    没等聂阳开口,她便抢道:“我不明白!你可以对之前从未见过的表妹好,你可以对仇人家的女儿好,甚至连想要杀你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你也可以对她好!为什么我就不行?”

    聂阳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我……何时对你不好了。”

    “不好就是不好,我不要你这样总是躲着我!”

    月儿逼上前一步,双目炯炯,眸子里全是平日见不到的热切。

    “你终究是我妹妹,有些事情我自然要避嫌。”

    聂阳心中也有些慌乱,视线已经不愿再与月儿相接。

    却听月儿冷笑两声,缓缓道:“妹妹?哥……你到底是觉得我傻,还是习惯了欺骗你自己呢?”

    聂阳有些惊讶的看向月儿,道:“你,你何时知道的?”

    “杜叔叔不会瞒着你,难道就会瞒着我么?”

    月儿眼中隐约闪动着水光,颤声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知道和你并无血亲关系,我不说出来,因为我贪心,我不想没了你这哥哥。我努力练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报了父母的大仇,这世上还和你有牵挂的,便只剩下了我一个而已。我现在长大了,我知道了,我想要的其实不是一个哥哥。可……可你却已经……让我多了个嫂嫂。”

    “这世上你最关心的人,不是我么?哥。”

    聂月儿轻轻环住了聂阳的腰,把脸靠在了他的胸前,“你不是说过的么,这世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那话我一直记得,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记得的……”

    聂阳胸中激荡,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他对月儿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从小他告诉自己的,就是那是他的妹妹,他世上仅有的至亲,和姑姑一样,都是最需要他照顾的人。那样的羁绊,很自然的就被束缚进了亲情的桎梏之中。

    伦常之剑让他无法想象和月儿一起生活的情形,而锥心之痛也让他从不去考虑月儿出嫁后的模样。谢志渺明显的表现着对月儿的好感的时候,他心底的复杂情绪,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

    如今佳人在怀,几句话戳破了多年以来维持的脆弱屏障,他只觉胸中一阵阵热血上涌,终于忍不住搂住了妹妹温软的娇躯。

    心底隐隐涌现出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不安,却说不清楚从何而来。顷刻,这不安便被充盈心扉的柔情淹没,他努力地在翻腾的脑海中寻找到最后一丝理智,轻轻的说道:“月儿,名分上……我终究是你哥哥。我们……不能……”

    他的话又一次被月儿打断。

    她双手搂紧了聂阳的脖颈,微微踮着双脚,花苞一样柔嫩青涩的双唇,把聂阳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紧接着再次表现出了她的大胆和任性,嫩滑的小舌直接抵住了聂阳的嘴唇,在上面勾画。

    “唔……”聂阳浑身一阵燥热,怀中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熟悉的娇美身躯,林间嬉戏之时,抵足而眠之时,背负而行之时,脑中无数次的描绘过那柔嫩的胴体,无数次的让他在罪恶感中近乎折磨的用练功排挤邪猥的臆想。

    而此刻……她的唇瓣丁香,就在他的唇畔……

    这并不是诱惑,田芊芊所擅长的才是,月儿现在所做的,是压抑了不知多久后爆发的宣泄。终于回应了这种宣泄,聂阳用力的吻住了月儿的嘴唇,吸吮着她软嫩的舌尖。

    像是被聂阳的回应所鼓励,月儿更加狂乱的开始在聂阳的身上摸索着,抚摸着他的脊背,他的胸口。

    两人所在已经是远离官道的草丘之后,不必担心会被人窥见,尽管聂阳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但汹涌的情潮让那声音变得微弱无比,几不可闻。他啃咬着妹妹鲜嫩的唇瓣,双手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摩挲着纤腰下翘挺圆润的臀峰。

    练武的女子臀股肌肉比起寻常姑娘总要紧实几分,月儿的臀肉亦是如此,隔着薄薄裙裤,依然能清晰的把充盈的弹性传进聂阳掌心,那柔软无比的肉丘揉捏起来隐隐透着肌肉的弹韧,愈发诱人。

    “唔唔……呜唔,嗯嗯……”

    月儿喉间咕哝着的娇媚喘息,从纠缠的唇角与口水一起泄了出来,在这静谧林野之间听着格外刺激。

    火热的身子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柔软的好象一条无骨的蛇。

    聂阳喘息着放开了她的嘴,皱着眉心紧盯着面前月儿酡红的双颊,他知道自己正在迈进一个无法脱离的深渊,却完全提不起一点想要逃离的力道。

    他眼前恍惚好像出现了董诗诗惊讶的容颜,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对纠缠在荒郊野外的兄妹……

    月儿拉起了他的手,似乎看出了他仍在挣扎着,试图在寻找着冷静下来的动力,她娇喘吁吁的说道:“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伤好了没有么……你摸摸看。”

    她说着拉高了裙裤中束着的上衣,雪白的肚腹毫不在意的露在清冷的夜风中,她拿着他的手,贴了上去,让炽热的掌心,紧紧地压在她小腹那道红色的伤疤上。

    滑嫩细腻的肌肤和疤痕略带粗糙的表面在手心构成了奇妙的触感,聂阳疼惜的抚摸着那道伤疤,轻声问道:“还会痛么?”

    月儿轻轻的哼着,口里说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

    他的手着了魔一样顺着伤疤上下抚弄,那伤口虽不致命,却十分的长,疤痕一直蔓延进了上衣深处,他不停地向上探着,手掌在摸到了伤疤的末端时,却突然的感觉到了一团柔滑绵软的东西,凝脂成丘一般赤裸裸贴在他的掌侧。

    这任性大胆的丫头,竟连兜衣也没有穿,就和他一起出了门!衣服下,那娇小却十分饱满的乳峰已经直接靠住了他的手掌。

    “哥……别停,我喜欢……喜欢你摸我。”

    月儿面红如醉的贴了上来,身子一扭,滑溜溜的一团奶包就钻进了他的手掌之中,她酥胸压着他的手掌,自己上下磨蹭起来,乳肉在他掌中随之摇摆,掌心清晰地感觉到一颗嫩软的花蕾正在慢慢胀大。

    没有什么挑逗的技巧,只是这样青涩的扭动着青春的胴体,却足以诱惑出男人最深沉的欲望,任何媚术也无法比拟的感情催化了聂阳的感官,他终于忍不住动了起来。

    “唔……”

    身子被压到了树上,胸口传来了略显狂暴的揉搓,月儿却发出了喜悦的呻吟,抬高了一条腿勾在聂阳身侧,满足的眯起了双眼,和唇角的微笑一起,弯弯的如同新月成三。

    最后的理智不得不用在了压抑幽冥九转功上,聂阳完全的沉醉在月儿芬芳的气息之中,手掌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滑津津的奶包儿,向下钻进了裙裤腰内。

    “嘶……”

    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处子,腿间的嫩肌头遭儿被他人抚弄,挠心的酥痒扩散同时,也让她有些紧张的倒抽了口气。

    “月儿……”

    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聂阳的手指摸索着滑向了最私密的幽幽小径。滑过一小片细细芳草,指尖骤然碰到了一团温腻浓浆,滑溜溜的浸润了两瓣娇小花唇。

    “啊……”

    猛地吐出一口气,月儿高昂着头,挺直了纤细的脖颈,双手紧紧攥住了聂阳的衣服,“哥,你、你轻些……我、我有些怕。”

    聂阳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悬停在那甜美欲融的嫩滑穴口,咬着牙关说道:“月儿……你、你现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忍得住……”

    只是这样忍完,怕是要在今晚同房的女子身上彻底讨回才成了。

    月儿深深吸了几口气,把紧张的股内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倔强道:“你……你若是忍了,我,我才会后悔。”

    聂阳再也按捺不住,手掌一探摸进了月儿胯间,一把拢住了整片秘贝,就这那滑津津的淫蜜,在她羞处抚摸起来。

    “嗯……呃唔!”

    浑身如同通了雷火,月儿猛地一颤,全身都软了下来,娇媚无力的被聂阳挤在树上,软嗒嗒的哼唧着。

    就这样……就这样要了她么……她的确不是我真正的妹妹,我本来就该这样爱她才对不是么……聂阳脑中种种念头开始打转,但越发清晰的,始终是眼前月儿凌乱的衣衫间露出的皓白肌肤。

    他收回了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腰,什么养子亲女之间的伦常礼法,都是狗屁!没人在意的……没人在意的……

    “龙生龙,凤生凤,虎父无犬子,淫妇生贱种,柳家的荡妇,果然生不出三贞九烈的女儿。”

    这平平淡淡隐隐带着森冷阴郁的语声,恍若惊雷劈在了浓情之中的二人心头。

    月儿慌乱的拢住衣襟怒骂道:“什么人!满嘴狗屁也不怕没了舌头么!”

    聂阳却恨恨的握住了剑柄,一瞬间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所有的欲望都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连身边的月儿也能感受得到的森寒杀气。

    “邢碎影,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他一直便觉得魏夕安和极乐佛的讯息不过是邢碎影要引他来此处而已,现在果然印证。

    “邢……碎影?”

    聂月儿双目圆睁,愤恨之色渐渐充盈在脸上。

    一个一身青衣长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缓缓从远处林中走出,脸上带着一种奇妙的表情,用十分温文地口气向着聂阳缓缓道:“小生并没阻止你的意思,小生不过是来说早就想告知于你的逆耳忠言。这丫头本就是贱人之后,被全天下的男人奸了都没什么,可若你此时做了,一定会惹来无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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