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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看了片刻,转头望着对面石墙,微微一笑,提气上纵拔地而起,单足在那印子处一蹬,轻轻巧巧地落在半尺有余的青石墙头之上。他没有再看那一串矮房一眼,径自跳下了这边墙内。

    石墙所围,是一座库房模样的屋子,小窗开的极高,窗棂满是积灰,窗纸破败,一副萧条景象。他凝神屏气,缓缓一步步绕过屋角,隔着单重院落,远远的铜钉大门也不知多久未开,内侧石阶也遍布一层绿苔。

    聂阳眉心微皱,心道莫不是所料有误?正疑惑间,耳边听到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恰是从旁边库房之中传来。他登时不再迟疑,反手解下背后布包,握紧剑柄,一脚踢开吱呀作响的陈旧木门,横剑胸前纵入房中。

    屋内正是先前那名女子。

    只不过身上穿的,却并不是那身男装。

    那身男装就放在一边,叠的整整齐齐,显然是她才换下身来。如果聂阳晚进来片刻,她应该已换好新装,不至于像此刻这般狼狈。

    一头乌发如瀑披散,遮在她前倾香肩之上,绣着三两腊梅的水红肚兜,紧紧里着她丰盈翘挺的酥胸,手上提着的薄绸裙裤才过膝弯,一整段莹白光润的大腿,连同滚圆紧实的两峰雪臀,都精赤溜光裸在外面。

    可她脸上却没了方才匆匆忙忙的笨拙神色,反而媚态横生的吃吃一笑,缓缓将裙裤拉起,裤腰刻意在那滚圆臀丘上勒过,挤出一波弹滑肉浪,口中腻声道:“少侠来得好快,奴家连换身衣裳都没的工夫。”

    提整下裳妥当,那女子也不再穿戴,随手将长发往肩后一拨,笑道:“只是不知少侠追着我一个弱女子来到这无人之处,意欲何为?”

    这话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诱惑,她双手抱肘护在胸乳之下,显得饱满双峰更加突出,裙裤未系腰带,松松挂在胯上,恰露出肚兜垂尖之下一片白馥馥的诱人春光。

    聂阳缓缓吸了口气,将目光扭向一边,压下越发容易被撩拨而起的情欲,沉声道:“我来只为问你一句,洗翎园中一个叫做阿璃的姑娘,与你可有什么关系?”

    这女子去掉神情中风尘气息的掩盖,只看五官眉眼,确与那阿璃有几分相似。

    若是阿璃姐妹亲眷,那十有八九,也是洗翎园的人。真要如此,特地引他来此,必定别有所图。

    以聂阳耳力,这库房方圆数丈之内,变化皆可留意,却并未听到有人埋伏的气息,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

    “咦?你竟是为了我那堂妹来的?”

    那女子微感讶异,轻挑柳眉道,“我还道是我演得不错,引出你的好奇了呢。”

    聂阳道:“我有要事在身,单单好奇心起,才不会费事跟来。”

    他左右打量一眼,“既然那阿璃是你堂妹,你必定也是洗翎园的人,说,你引我来此,意欲何为?”

    那女子吃吃笑道:“聂公子这可错了,小女子现下可不算是洗翎园的人,那诺大的产业如今已归了你家小舅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你是董凡的人?”

    本以为是董剑鸣或龙十九得到风声提前派人来此布局,听她这么一说,难不成被迫入绝境的董凡就蛰伏在附近?

    “你不会真觉着,大老板手下都只是些一遭变故便果断倒戈的蠢材吧?”

    那女子浅笑道,玉臂轻舒,揽过一件半透纱衣,轻巧兜在身上。牙白肌肤遮在半透粉纱之下,欲盖弥彰,更添几分魅惑。

    龙十九的五罗媚颜心经可以接管董凡手下大半男性死士,可对心腹中的女子就没那么有效,更何况狡兔三窟,董凡经营多年,谋划下孔雀郡半壁江山,又怎么会不留下万一之时的退路。面前女子武功不弱,且年纪较长,显然不是单纯的花魁妓首,看情形,也不像是专门饲育搜罗来以供幽冥九转功的阴寒之女。八九成所言不虚,确实是董凡心腹。

    “你还没说,你意欲何为?”

    最后四字,聂阳一字字咬出,双目森冷,至阴至寒的内力自经脉流转全身,无形的杀气四泄而出。

    那女子面上的妩媚神情变得有些僵硬,向后退了两步,斜倚在后面的简陋木床床头,强笑道:“我若说我看上了公子一表人才强壮健硕,只求一夕风流呢?”

    若是昨日遇到这般情形,心中欲火怕是还会蠢蠢欲动,可惜聂阳昨夜才在赵雨净身上得了个心满意足,此时心中毫无绮念,再加上明知此女别有所图,更是不会相信,“看你方才引我过来时的本事,不该说这种蠢话才对。”

    那女子咯咯笑道:“可我要说我什么也不想做,你也必然不会相信。公子,你这叫人家怎么办才好嘛……”

    这混着几分口音的官话染了些江南甜腻,与云盼情撒娇时倒有几分相似,甫一入耳,便是一阵酥痒。

    “你直接告诉我,你的大老板要你来做什么便是。”

    “我说了你要相信才行,”

    那女子抬手拢了拢头发,纱衣分开两边,露出腋下柔白一片肌肤,“大老板可没交代叫我做什么,而是叫我不管做什么都好,一定让你来乘船的时候去乘午后那趟客船。我这人笨得很,想来想去想不到什么法子,勾引男人我最拿手,自然要先试试看。晌午那班船还有半个时辰不到便要离岸,纵然你是淘虚了的豆芽儿,凭我的本事,也不怕你享用不到那个时候。”

    她一边这般说着,一边探舌轻轻勾了勾唇侧,缓缓坐在了床边。

    那床十分简陋,但有这样一个美人在上面的时候,再简陋的床,也变得足够诱人。

    聂阳捏了捏拳头,反倒向后退了半步,淡淡道:“只有你一个?”

    那女子垂首抬眼,水汪汪的注视着他,道:“你没来时,等着你来的人有很多,现下在这儿的就我一个。毕竟,我若没本事留下你,总还要有别的办法不是。”

    “哦?”

    “留不下,我们总留得下船,让第一班船不能离港的法子可多得很,”

    那女子悠然玩弄着右手丹红指甲,不再看他,“比如放一把火,凿一个洞,杀几个人。只是这么一来,第二班船也可能要受影响,不到迫不得已,我们可不想冒险。公子,不如你就委屈委屈,和我在这儿快活半日,过午在出发呗?难不成贱妾蒲柳之姿,连服侍您也不够格么?”

    这种挑明后也让你束手无策的谋划,倒确实像是董凡的做派。越是不愿多生枝节之际,就越是有解决不完的麻烦,董凡此刻落魄,找上门来绝无好事,聂阳眉心紧锁,问道:“董凡找我做什么?夺了他基业的是龙十九和董剑鸣,他总不会觉得我此刻有时间与他合作吧?”

    “大老板要做什么,我可不知道,我可有几天没见过他了。不过等你见了他,想必就会知道了。我只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与想要你做什么,这便足够。”

    她口中说着,将身上轻纱往后一撩,扭了扭粉腻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没告诉过你,我练了幽冥九转功么?”

    聂阳斜目望着她起伏微显急促的酥胸,冷冷道。

    她毫不犹豫的答道:“我这身内力微不足道,若是给了你便能叫你等到午后,你只管来拿便是。”

    聂阳转过身,将长剑里回布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自嘲般笑道:“名字这种东西,从记事起我便忘了。我那堂妹叫做凤璃,你若觉得那也算个名字,唤我一声金翎,我便应你。”

    聂阳微微点了点头,道:“很好。金翎,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会乘下午的那班船出发。”

    金翎盯着他的后背,心中有些疑惑,“公子,此话当真?”

    “你不信,只管将晌午的船凿沉便是。”

    聂阳淡淡说罢,大步走向屋门。

    金翎微微一笑,扬声道:“多谢公子,你当真不叫小女子略表心意么?”

    “无功不受禄。后会有期。”

    话音落处,聂阳人已纵上石墙,头也不回的跳了出去。

    金翎愣愣的坐在床边,一手轻抚着赤裸在外的嫩白肚腹,一手撑在床上,喃喃自语道:“这人当真练了幽冥九转功?真是奇怪的紧……”

    一绕回到正街,聂阳立刻足不点地的飞奔回客栈。这种河港武林人士往来众多,寻常百姓早已见怪不怪,就算聂阳飞身纵上房顶展开轻功,他们怕是也只会担心一下自家的屋顶而已。

    云盼情和聂月儿早已回来,租来的马车和车夫都留在客栈门口,赵雨净也挎上了小包袱坐在靠门口的桌边,皆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哥,这么要紧的时候,你又追谁去了?”

    月儿略显不耐,仿佛是责怪赵雨净未能看好自家哥哥,还顺势瞪了那边一眼。

    聂阳也没什么必要隐瞒,便抽出凳子坐下,将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为什么要听他们的?咱们就晌午出发,他们又能怎样?”

    月儿本就憋了一肚子的闷火,口气自然好不起来。

    聂阳摇了摇头,道:“此番我行事冲动,已将近坏了狼魂的规矩,这一次,决不能在牵连无辜百姓了。更何况,与董凡见上一面,也不无好处,若能问清洗翎园的纠葛,也算解了一桩心事。”

    他顿了一顿,转而低声道:“不过,咱们也不能太顺了他们的意。月儿,你和盼情一道,去买身衣服换上,先去船坞附近打探一番,要是能查出可疑的,点了穴道放到安全地方,起码要他们不能上了下午的船。”

    “哥哥你不去么?”

    月儿接口问道。

    “董凡布置的手下大多为了等我,我去恐怕不好隐藏行迹。再说赵姑娘现在全无武功,总不能把她单独留在这里太久。”

    聂阳看向云盼情,轻叹道,“盼情,本不想让你在牵涉进来,没想到……既然事已至此,我这妹妹,就拜托你从旁照应了。邢碎影按说不会在这附近,不过月儿背着风狼的名号,难保不会有强敌来袭,你若是见势不妙,一定劝她逃回来,莫要做意气之争。”

    云盼情点了点头,微笑道:“月儿姐姐功夫这么好,我们一定没事。”

    月儿的脾气只有在云盼情身上才会烟消云散一般,她点了点头,对着聂阳哼了一声,道:“盼情妹子这么可靠,有她在我身边,才不用你操心。你只管看着你的赵姑娘吧!”

    两人手拉着手迈出门去,看上去倒像一对姐妹一般,怎么想,也不会发生聂阳噩梦中的那种事情。心底阴霾稍稍散去,聂阳出门给了那车夫一块碎银,叫他过午再来这里接人,接着返回大堂,重新要了一间上房,带着赵雨净走上楼去。

    一进屋中,赵雨净便走向床边坐下,讥笑道:“你何时也开始关心我的安危了?邢碎影又不会杀我,这世上我也没有其他仇人,你找的借口,还真是差劲的很。”

    聂阳自顾将门闩搭好,轻叹道:“支走月儿,总算能给你少添些麻烦。你支付的已经足够,没道理再叫你受些闲气。”

    “受多少气也没所谓,只要最后能见到邢碎影的人头,你妹妹就是每天骂我八遍,我也忍得。”

    赵雨净半眯秀目,直盯着走过来的聂阳,语气放柔了几分,轻声道,“聂大哥,你去追的那个女人,一定好看的很吧?”

    聂阳走到她面前站定,点了点头,“洗翎园翎字辈的女子,自然是上品美人。”

    赵雨净抬目望着聂阳,双手轻轻放在他腰侧,道:“那你怎么未享用过才回来呢?那可是到口的肥肉吧。”

    聂阳垂手伸进赵雨净发间,轻抚她柔嫩的耳珠,摇了摇头,“如果你没跟来,我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既然有你在,我为何还要将就。”

    赵雨净脸颊登时染上一抹桃红,她微微偏头,轻哼道:“你倒是变得会说话了。”

    聂阳微微一笑,低头拥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道:“人,都是会变的。无论如何,会说话总不是件坏事。”

    “这……这青天白日的,你当真忍不得了?”

    尽管猜到聂阳被那女子勾起情欲,才会支开两人带她回房,可真感觉到腰间大手的阵阵热力,她还是有些羞怯。

    毕竟再怎么被邢碎影锻炼,她也不过是作为观者经验丰富罢了。

    时辰到还其次,关键这新要来的房间不比昨夜紧依屋角,两边邻屋都有人在,还是些粗豪汉子,语声颇大,这要是被听了去,怎么也觉得羞耻万分。

    “忍也不是忍不得。”

    聂阳在她耳根轻轻呵了口气,嘴唇已几乎触到她柔细的粉颈,“只不过,我为何要忍?还是你不愿意?”

    赵雨净目光闪动,咬了咬牙,展臂搂住了聂阳的腰,声音微颤,道:“我没有什么不愿,你既然要,那……那便快些。免得你那妹妹回来,又要给我摆一天的冷脸。”

    聂阳此刻已放开了心中定力,裤裆之中昂然耸立,他轻轻压住赵雨净额头,道:“再快,也不能叫你受苦吧?”

    赵雨净本就不是青涩无知的单纯少女,如今云雨几度,更是心门洞开浑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便抬手解开了聂阳裤带,一把拉下,对着高翘的那根巨龙皱了皱眉,用手指沾了些津唾,在肉龟周遭擦了一擦,接着樱唇大张,毫不犹豫的将大半根阳jù吸纳入口,嗯嗯呜呜的舔吮起来。

    她的下体玉门,层层叠叠又崎岖细窄,若不仔细用口水润湿了棒儿,匆匆忙忙颠鸾倒凤,事后怕是不光骑不得马,连路也走不周正。她心里明白得很,自然仔仔细细的扭转丁香,一口口将整根玉茎涂满滑腻香津。

    既要快些,聂阳也不好闲着,弯腰垂下双手,将赵雨净衣襟拉开,隔着薄薄肚兜,反复揉搓那对儿软弹嫩乳,直弄得一双奶头飞快肿胀起来,樱苞似的凸在绸下。

    “应……应该成了吧?”

    她向后缩了缩胸,躲开了胸前玩弄,怕自己情动太过,片刻后忍不住叫声。面前阳根已经沾满晶亮津唾,手指圈住一套,滑溜非常,她握着聂阳那勃然大物,抬眼望着他,等他答话。

    “既然想着快些,那这便成了。”

    聂阳出了口气,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赵雨净微肿红唇,搂着她让她翻转过来,双手撑在床边,弯腰站定,把紧凑结实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

    这姿势只在床上用过,这般站着还是头遭,赵雨净微蹙眉心,抬手拉开了裙裤腰上的束带,知道自己身量娇小,她迟疑一下,还是将脚尖踮了起来。

    松开的裤腰一路坠到足踝之间,亵裤向下一扯,便也随着裙裤而去,窗棂射入的淡金阳光,顿时匀称的铺开在赵雨净雪白细腻的肌肤之上。聂阳双手按住紧绷绷的两团臀肉,向两边一分,被柔细乌毛圈出的一线嫩红裂隙随之绽开,但见软软花瓣之间,已有水泽闪动,数滴蜜露润染,衬着一腔粉蕊。

    本就与九转邪功无关,聂阳自是不必再做多余闲事,他将赵雨净上衣向上掀开,弯腰轻轻吻着那一片雪白脊背,屈腿将腰胯凑了过去。

    “唔……慢……慢些。有些涨……”

    枕着小臂,赵雨净侧头回望着背后聂阳,细声抽了口气,身子也忍不住向前拱了一拱。

    龟首周遭正被一圈圈的细嫩褶皱紧紧吮住,酸麻彻骨,聂阳自然不肯停下,只是暂且不再深入,双手抚着两峰嫩臀,悬胯摇摆,一颗巨菇便卡着玉门内外寸许,进进退退,刮蹭不休。

    秘户临近入口那段,不仅是男子销魂之所,也是女子痒处,一进一出,便是一股翘麻酸软暖痒痒的涌进穴芯之中,舒畅的她股根甜腻腻的一抽。

    不过三五十合,赵雨净胯下的嫩红牡丹便伴着压抑娇吟垂露流浆,滑润泞泽起来。她正细细体味这股销魂滋味,就觉臀腰之间骤然一紧,被聂阳大手向下压了几分,不由得将臀股之间又上翘几寸,旋即,就听他一声低喘,紧绷结实的小腹已毫无间隙的压在她高翘的臀后。

    粗长坚硬的一条巨龙,一头扎入酥软肥美的蕊心之中,挤出琼浆无数。

    “啊——阿呜——呜唔……唔唔……”

    这一下将赵雨净身子填塞的满满当当,直舒爽的她双腿发抖,张嘴便险些尖叫出来,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自己手指,自那鼻腔子后一连声哼唧出来,双目湿润几乎滴下水来。

    几次交欢下来,聂阳早已知道赵雨净媚骨天生婉转承欢的本事,也不需要太过怜香惜玉,自顾自向外一抽,跟着深深一撞,享用起来。

    “唔!唔!唔唔……”

    蕊心被撞上一下,她便哀哀闷哼一声,浑身软上几分,几下过去,便软绵绵瘫趴在床边,把剩下的力气全用在足尖,垫高了湿漉漉的雪臀嫩蕊,迎凑着甜美饱胀的阵阵冲击。

    看她紧锁眉心死命忍耐仍旧不断溢出苦闷娇声的模样,聂阳由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忍不住想要看看她忍耐不住的时候会是怎么一番羞耻情形。

    这实在是轻而易举,对付她这媚骨天生敏感至极的身子,连技巧也不必用上,只要忍住精关弄上不足一刻功夫,保管她浑身潮红紧绷如共,畅快淋漓的泄出一腔玉液。

    “聂大哥……停……停会儿,你……你叫我歇歇……”

    一浪浪快感冲的她头昏脑涨,若不是仍记着两边屋子还满是生人,早就忍耐不住大声叫喊起来,可若是再被这样操弄下去,忍耐不住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一想到她那嫂子毫无顾忌在她面前淫声浪叫的情形,她就由心底感到一阵恶寒,不禁哀声求饶出口。

    聂阳已到了兴头,犹如野马脱缰,双手抄过赵雨净身前钻入肚兜之中,挤在床板乳肉之间摸捏,双腿一挺,骑在她软软翘在床边的臀上,大开大合压入抬出,直入的她双足乱踢,两腿紧并,股心那两根大筋绷的死紧,他入到深处,便猛地抽上一抽。

    “唔唔……呜呜呜……不……不成了,聂大哥……我……我真的不成了……唔——”

    手指已咬出两排齿印,赵雨净连忙一边求饶,一边费力扯过床单,也顾不得脏,一口咬进嘴里,硬是要堵住那极乐之声。

    这般苦苦忍耐反而叫周身感觉更加敏锐,聂阳鼓足气力又是十余下重击,就觉阳根周围骤然大力缩紧,滑腻腻的嫩肉死死收拢,几乎想将他整个人扯进那狭小缝隙之中一般。看她双手扯紧了床单,死死拧住连青筋都凸在了手背之上,聂阳微微一笑,乘兴而动,双手按着一对玉乳向上一抬,搂起她半边娇躯,腰杆一挺,又是一阵狂抽猛送。

    “呜呃——呃、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

    脑中一阵轰鸣,赵雨净再也记不得邻屋有些什么东西,直觉胸腹间热流奔走,若不叫喊出来,就连胸前的奶儿也要憋炸。随着这一串哀婉淫鸣,她眼前金光闪动,三万六千个毛孔一齐张开,整个人都轻飘飘好似要得道飞升一般,正在绝顶愉悦之际,体内那根巨物猛地跳了几跳,灌了一股浓浆进来,正喷在她张口吸吮不停的户底淫蕊之上,美的她浑身一个激灵,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之际,见到聂阳坐在桌边悠然自得似笑非笑的模样,赵雨净正要开口数落他几句,突然觉得眼底一阵模糊,变幻之间,竟好似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可怕景象,吓得她双唇登时没了一丝血色,抬手指着聂阳的方向,一时竟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你、你……”

    的喃喃叫道。

    察觉她面色有异,聂阳连忙赶到床边,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心中不免也有些愧疚,刚才这戏弄似乎有些过了,虽说心底着实感到畅快,却叫她丢了次脸。

    赵雨净先是往后一缩,几乎躲到墙边,之后神智渐渐清楚,才心神稍定,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什么,我方才头脑发昏,一时看错了。白吓了自己一跳,还以为做了个极可怕的噩梦。”

    “身子没事就好,你休息好了,就赶紧收拾一下吧,快到午饭的时候,她们两个也该回来了。”

    聂阳柔声说道,将一套新衣递到她身边。

    原本的裙裤亵裤,流了一片黏糊糊的浆液上去,说什么也不能穿了,赵雨净只好脱掉,团起来擦了擦身子,丢到一边。

    她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偷偷瞄了聂阳几眼,低声道:“聂大哥,我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问。”

    “你说。”

    男人在情欲满足之时,最为容易说话,聂阳自然也不例外,一边欣赏着赵雨净换衣美景,一边随口回应道。

    “你……查过自己的身世么?我是说,你的亲生父母。”

    窗外马嘶车行、商贩吆喝、货郎叫卖之声,嘈杂纷乱,邻屋之中那些汉子也依旧高声谈笑,连楼下小二殷勤招待的话音,也显得格外清楚。

    只因这句话问出之后,两人的这间客房之中,骤然一片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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